到底 ▉十萬是多少?Nadia部落格之前有做投票但是沒有人投,大家真的不想知道嗎?

作者有魄力自己拿這麼多錢出來辦新書發表會的情況下,能夠接受並且相信可行的出版社應該也還是不多。在連蘇打綠都去倫敦錄新專輯還拍啤酒廣告了的現在,這阿宅的小宇宙才是真正的非主流世界,所以他們用盡一切非主流的做法,只想讓社會知道,有一群人(而且很大群)是這樣子生活這樣子看世界的。

725的千宅之夜,對很多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定義不明的大型網聚,其實對我來說這也是個很大的困擾,在籌備期間我的工作就是跟製作人Nadia聊天設計一份可以同時置入性行銷 8/8開始預購之《即將失去的一切》的場刊,以及在活動前兩三天幫忙修改新聞稿。

千宅之夜限定文宣,朱學恒圖沒抓到變成馬賽克真的不是故意要婊他的,但是來不及重印了啦~

很多人會對莫名的熱血 、一切都是為了愛、一天做一件傻事來改變世界這些口號覺得事不干己,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為了展現自己是個男子漢所以跑去夜店對面的停車場大喊我是阿宅。到了現場就知道,這些心中其實有很多想法但是因為專注的事情和主流市場不同,所以表達自我時顯得很不輪轉的人有這麼多,所以他們需要有人幫他們整理滿腔的思緒和熱情,然後用正面的方式傳達出來,網聚也好,大喊自我主張也好,都是溝通練習。

 

就像有些阿宅不愛去Simple Life,因為他們覺得indie音樂和創意市集對他們來說沒有意義。但是他們要來千宅之夜,聽屬於自己族類的歌和表演,最後聽一場他們可以認同的演講,然後三分之一的人買了書(真的算是賣了很多書的發表會啊,但是▉十萬還是很over)。Simple Life第一年,大家也都在問,到底什麼是Simple Life?但是等到參加的人罵的罵讚的讚了一陣子之後,第二屆也跟著辦了下去以後,Simple Life就不再需要什麼定義,而變成了一個文化現象的聚集場所,變成某一群人展現自我的平台。

2007年的Simple Life如果沒有停辦的話,那一年的專刊以及現場的講座很有可能由敝公司敝線負責,當時也開了好幾次內容規劃的會,那時候的我一直感到非常困惑,而困惑我的,正是我們一般在思考時總是可以一下子找到答案的定義問題。Simple Life到底是什麼意思,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所以我所提的內容企劃,全部都朝著定義Simple Life這個概念在走,大頭甚至在我們會中一度放空,因為他完全抓不到梗。

而今年的Simple Life專刊(即將出版,即將啦!)大部分內容由Nadia負責(雖然沒排過但繞來繞去結果落在同一家出品),這次定義已經不是一個大問題,因為Simple Life(音樂節/概念)已經成為定義本身,所有人都在談論「Simple Life現象」以及他的文化意義。

所以繞回725千宅之夜(學羞昂跳一下),一開始我也是困擾的要死,因為我很想寫出一個能讓媒體覺得很有梗的官話新聞稿(寫出來是寫出來了但是梗都在盧廣仲身上),但是我也很困擾,把梗放到有名人要來名人也是阿宅上,真的能讓人了解這個活動的意義嗎?

我在大雨中抵達現場,看到義工們幾在小棚子下躲雨,但是沒有人離開;朱學恒從好大的舞台上面走下來說:「你看那邊的天空有天光出現了,這就好像魔戒裡面等著被攻城前的大雨一樣啊!」帶著Nadia被淋濕導致短路的筆電去A8躲雨晾筆電的時候看到J@PLAN女主唱穿著顯眼的服裝站在A8前面,笑呵呵的完全不受大雨影響;我再回到現場時因為大雨導致現場混亂來不及包商品懶人包,所以我想置入性發Nadia的DM只好親自去騷擾排隊中的人......這時候我才真正感到非常驚訝,下這麼大的雨,居然還有這麼多人來。

然後我記起了自己徒勞地想定義Simple Life的事情。如果一個活動,在主流媒體不怎麼感興趣的情況下,還在下了豪大雨之後聚集近乎兩千人的人潮(我事前為了讓Nadia減輕壓力還涼涼地說沒關係啦有五百人的話拍起來就很多了),那活動的主訴求主定義都不再重要,這本身已經成為一個「現象」了。

任何人或事物,除非自己願意被定義,否則是沒有人可以定義他的。

科科笑的是阿宅?去秋葉原的是阿宅?動漫迷是阿宅?不出門只一直在電腦前的是阿宅?對特殊事物異常專精的是阿宅?
Simple Life是創意市集?
Simple Life是indie歌手發表會?Simple Life是創意文化論壇?Simple Life是概念音樂季?

其實到頭來,Simple Life生活節對外展現一種簡單做自己的生活態度,千宅之夜何嘗不是阿宅展現簡單做自己的生活節?

 

 

阿宅定義就留給岡田斗司夫去想就好了。(結果還是要置入一下九月新書阿宅,你已經死了!


延伸閱讀:千宅之夜後記: 我們只能靠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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